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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惜什么？”
提起那心中痛事，燕汜水胸中怒气越来越盛，忍不住问道。
“可惜这人临死之前，都差不多嘛，我看你那几个小兄弟，死之前和当年被你们屠杀的东川百姓——眼神应该是——一样的。”
说到最后，正信眯起眼睛，一字一句地咬牙说道。
“放肆！”
燕汜水生平最重军旅情谊，那日红潮死界前的扈从都是他的亲信，被莫涤尘师徒三人毙了大半，一直都是他心头大痛，此时被连番侮辱，再难忍耐，抬手便打。
这一掌虽顾及正信性命，但盛怒之下多少失了分寸，就这么挨上有死无生。
掌风及体，凌空停下。
商昭玄一掌将其对了出去，燕汜水退了两步，方才发觉被这臭小子操控了情绪，险些犯了大错，但胸中怒火难以平息，就这么呆在原地，气喘吁吁。
“燕将军，本座有必要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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